“乖。”陆薄言抱过小姑娘,把被小姑娘当成水的药喂给她。
苏简安看了看花,又看了看花瓶,对于插花作品已经心里有数了,带上手套开始修剪花朵。
苏简安明白陆薄言的潜台词,指了指两个小家伙:“我去看看孩子。何先生,你们慢聊”
沈越川缓缓说:“我昨天查了一下,苏洪远这次的困难,是真的,而且幕后黑手是康瑞城。所以,这里面应该没什么阴谋。整件事就是苏洪远上了康瑞城的当,要被康瑞城驱出苏氏集团这么简单。”
“哈?”
而现在,她最大的决心并不是要去上班,而是在陆氏证明自己。
大概是因为刚刚醒来,陆薄言的目光里多了一抹慵懒,看起来既深邃迷人,又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。
苏简安忍不住调侃:“如果不是西遇和相宜发烧,你不可能这么早休息,对吧?”
“……”
他们刚结婚那会儿,陆薄言带她来过一次,她后来一度对这里的酸菜鱼念念不忘,可惜没有机会再来。
他皱了皱眉:“西遇也发烧了?”
苏简安有些懊恼:“早知道你现在要喝,我就少放水加几块冰块进来了。”
陆薄言这会儿却神秘起来了,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简安:“回家再告诉你。”
这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男人,是她的丈夫。
这种心理,爱过的人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