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笑出来，一边躲避一边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不管气氛怎么诡异，许佑宁都十分淡定，硬生生没有出声。

唐局长根本不受康瑞城威胁，直接问：“康瑞城，这么说，你承认十五年前你策划杀害了陆律师？”

陆薄言的语气格外认真，问道：“我不会下厨，但是我能帮你洗头吹头发，是不是也挺好的？”

这一边，穆司爵终于察觉到不对劲。

穆司爵不知道在忙什么，好一会接通电话，轻淡的声音缓缓传来：“喂？”

“那就好。”许佑宁转回头看着康瑞城，“沐沐已经饿了，我们吃饭吧。”

陆薄言蹙了蹙眉，心里的好奇有增无减：“为什么是你们分开那天？你们认识的那一天，不是更有意义？”

他没有出声，双手微微握成拳头，看着游戏界面，连呼吸都有些紧张。

话音一落，穆司爵就挂了电话，根本不给陈东讨价还价的机会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如实告诉唐局长：“我和司爵商量好，我们同时出发，我来警察局，他去机场。不出意外的话，他应该已经到机场，准备出境了。”

“唉，英雄还是难过美人关。”唐局长笑了笑，“这个高寒也真是会抓时机，如果不是许佑宁出了这种事，我看国际刑警根本抓不住司爵的把柄。”

悲剧发生后，高寒的爷爷认为是芸芸的父亲和芸芸害死了他的女儿，拒不承认芸芸，任由刚出生不久的外孙女流落到孤儿院，不闻不问。

“我们已经在飞机上了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估计明天一早就可以到A市。”

陆薄言故意曲解苏简安的意思，亲了亲她的唇：“原来是这样，你每天晚上都在等我。对不起，我现在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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